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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月，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凌靈柒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主角把她的心拿捏得死死的。

不需要任何的證明，她都能明確的知道自己對鳳九月是什麼樣的感情。

凌靈柒的眼淚再次嘩啦啦地落下。

這一次，她不知是為鳳九月哭，還是為自己哭。

鳳九月最見不得凌靈柒傷心流淚，看她又哭成小花貓,便輕動手指，幫她把臉上的淚花一點點地擦去。

凌靈柒輕輕地握住那只有些冰冷的素手，抽了抽鼻子，聲音沉悶問：“五師姐，你還是我認識的五師姐嗎？”

“嗯？”鳳九月不明所以。

凌靈柒繼續道：“曾經，你總是嫌棄我太過懶惰,還總是逼我早起修煉，為什麼現在反倒縱容我偷懶？這很不像你的行事作風。”

鳳九月蒼白一笑,沒有立即回答凌靈柒。

他微微側頭,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蒼北擎。

“有些話他說的沒錯，我太自以為是，一廂情願地認為你會和我一樣，只想著飛昇成仙，卻從未真正地問過你，你是否也是如此想的。”

“我......”凌靈柒心虛地低下腦袋，不敢直視鳳九月的眼睛說話。

這個反應已經很明顯，她的確沒有要成仙的想法。

鳳九月心中明瞭，不再繼續追問下去，但還是忍不住微嘆一聲。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帶你離開北山。”鳳九月不顧身後的斷尾劇痛，頑強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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