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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橋的一番話，算是給顧淵好好上了一課。

這也讓他見識到了戰爭的殘酷。

這一次來到北疆，顧淵的確學到了很多。

看著顧淵有些失魂落魄，凌橋突然有些後悔了。

「我說淩統帥，您到底和那小子說了什麼，總感覺他情緒有些不對啊？」周禛湊到凌橋身邊小聲說道。

「嗯……就是給了打了預防針。」

「預防針？」

「是啊……」凌橋有些無奈。

他說的那些，都是顧淵將來要面對的。

就算李思明不說，凌橋也明白，將來站在斬妖城最高處的人，還是顧淵。

而鍾悟塵在收下顧淵當學生的時候，或許就已經想好了一切。

凌橋擔心的是，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會不會太過直白，顧淵只是人在北疆，卻並沒有正式加入斬妖軍。

自己的那些話，不會將這小子嚇跑了吧？

但是轉念一想，凌橋又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

顧淵看著也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倘若這小子真的會因為自己這幾句話便被嚇退，那說明他本來就沒有足夠的能力，嚇跑了反而是好事，不然真讓他成為斬妖軍的統帥，還不得帶著斬妖軍所有人往火坑裡跳？

想明白這些問題後的凌橋，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相比較於凌橋，此刻的夏侯令，面色就有些難看了。

「妖族這是，不相信我嗎？」他聲音低沉，滿是強壓著的怒意。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體型魁梧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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