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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條船,那片海,那群人。
甚至連守在甲板邊上望著魚竿發呆的何芊蔚都彷彿沒什麼變化。
要說唯一的變數,大概是養傷的太子殿下閉門不出,只單獨吩咐人把自己的華蓋搬到了甲板上,用來給何芊蔚乘涼。
似乎一切如常。
——紀修原本是想這麼說服自己的。
但他愁悶苦臉地思索半天,終究覺得這說法站不住腳,扭頭就把手裡的事扔到方廷玉那邊,溜達出門找若蘭。
這可太不正常了好吧,以何姑娘的性子,就算一句話不說也應該守在殿下旁邊才對。
來的時候,殿下暈了船,不就是這樣的嗎?
紀修把心事全盤托出,若蘭聽完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藉著衣袖的掩飾瞧瞧一指遠處守著魚竿的何芊蔚,低聲道:“姑娘雖然不說,可我怎麼說也伺候左右好幾年,能瞧出來她心裡亂得很。”
說完,彷彿是為了提高自己話裡的可信度,若蘭又補充一句:“秋影也這麼覺得。”
不知道何時也瞧瞧摸過來聽了一耳朵的秋影同樣點頭如搗蒜,同樣自然地扭頭問被自己強行拽來的如意:“如意和我想的一樣,是不是?”
如意:“……”
她被三雙眼睛注視著,猶豫了半晌,最終選擇如實交代。
“我不太清楚這些,”不久前還是個冷血殺手的如意是真搞不懂尋常人的複雜情感,只能苦著臉小心翼翼為自己找補:“但姑娘似乎確實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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