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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終於見到了那天,在天井外引他去見小哥的石像的那個藏袍人,即使他依然頂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是真的一模一樣,只不過一直期盼的人終於出現在他眼前的激動讓他忽略了那種直面複製臉時的驚悚。
“木魚?”張杌尋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臉,有些興味的看著他,
“你叫我啊。”吳邪被他的反應弄得一愣,張了張口,
“你……是,不……”張杌尋有些失笑著搖搖頭,
“吳邪,你認錯人了,我叫白慈。”
“這不可能!”吳邪震驚的看著他,他不相信自己的推演出現了問題。他仔細去觀察眼前藏袍人身上的一舉一動,想要從中找出往日那些熟悉的細節。
然而無論是舉手投足間的神韻以及周身的氣場,還是說話的聲音、語氣停頓,都找不出記憶裡那人的影子。
木魚是左撇子,但眼前這人慣用的是右手,木魚看吳邪的眼神永遠是溫和的、包容的,他不會像現在這般,在面對吳邪時,眼神不僅漠然,還帶著點看戲似的似笑非笑。
張杌尋不是刻意的在吳邪面前表現出這些舉動,而是在那一年裡,他用極致的剋制和意念將這些行為融入了自己的肌肉和骨骼裡,他必須表現的毫無破綻。
從白慈開口的第一句話,吳邪就聽得出來,對方很瞭解他。這種瞭解是基於白慈站在一個觀察者的身份上,而不是友人間的朝夕相處和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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