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駕駛問:“雪姐,是現金還是籌碼。”
寧大雪說:“現金。我聽說有兩個外地來的傢伙明天要走,看樣子怕兌籌碼有麻煩,所以用現金。”
到了會所,走到包間前,我朝隔壁的包間看看,門上貼著畫著向日葵的紙畫,位置不高,給人的感覺是孩子貼在門上的。
邊涯的暗號,他已經到了。
我鬆了口氣。
寧大姐挽起我的胳膊,我還是逃脫不了做鴨子的命運,寧大姐要是不化妝,說是我媽都有人相信。
推開門,包間裡坐著幾個人,正抽著煙,局也沒開始,中間擺著一張電子麻雀桌。
看來賭的是麻雀。
賭局並不正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朋友之間的聚會。
寧大雪原來是做拉豬客的,認識的人本來就多,現在雖然賣了建材,朋友也不少,一進門就跟他們熱情地打著招呼。
經過人的介紹,我知道兩個外地來的老闆,一個是做珠寶生意的,一個是做地產生意的,都非常有錢。
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非常黑,跟他媽的非洲過來的一樣,如果不是臉的外形,說他是非洲人都有人信。
黑鬼衝著寧大雪道:“大雪呀,咱倆同歲,可是你風韻猶存,看來有狼狗的滋潤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男人,越滋潤越他媽無能。”
說完,屋裡的男男女女都大笑起來。
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狼狗,連雞都不如。
寧大雪挽起我的胳膊說:“方大哥說笑了,雖然我和他年齡差得多,但年齡不是愛情的鴻溝,我們要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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