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猛得一怔,全身的力氣都散掉了,架著我的人也鬆了手,我一下子癱軟的坐到地上,此時我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畫意,其實你也挺可憐的,我再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跟我,我可以放過你,我在道上的為人你也知道,從來沒有食言過……”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我對著他大喊著,喊聲卻淹沒在雨中。
我突然站起身來,衝上前去,我知道我無法殺死他,因為我受了內傷,但我還是要衝,我要咬掉他的耳朵,不,我要咬斷的他的喉嚨,與他同歸於盡。
還沒有衝到他的前面,就被人一腳踹在胸前,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摔倒在地,濺起大片的水花,我再次被人提了起來,又被打了一頓。
打手回過頭,對李得勝說:“勝哥,這傢伙是個硬骨頭,殺了算了。”
李得勝長長的呼了口氣,說:“也好,割了。”
聽到這個詞語,我仰天長笑,那是絕望且悲涼的笑。割了的意思我明白,就是割斷我的喉嚨,這是道上的人對自己的敵人尊重的做法。
我知道就要血濺三尺,沉屍河底了。
李得勝後面的那個打傘的人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手腕甩動了兩下,只是那麼一瞬間,他的手裡多了一把鋒利閃著寒光的匕首。
“我問你最後一次,你跟還不是跟,跟了你就可以活。”他並不想殺我,想找一個跟一樣的老千並不容易。
絕望的同時我還殘存的一絲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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