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年罵了一句：“還他媽的愣著幹什麼，搬桌子！”

桌子被抬到一側，眾人都驚訝合不上嘴，在牛頂天的腳下，扔著一盒已經開封的牌。

牛頂天慢慢彎下腰，把牌撿起來抽出牌看了看，又看向我：“你……你！”說著，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是老江湖，也沒有解釋。

牌掉在他的腳下，無論怎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李道立刻扶住牛頂天，大叫道：“畫意，你……”

牛頂天緩緩推開李道，扶著桌子，點點頭道：“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我終於明白，老千不只是賭。還在千人，更要千心。”

“牛老爺子果然心胸開闊，看的開輸贏，有個朋友對我說過，總有一千千凡間。”

“我輸了，拿刀來，我願賭服輸！”

“不。我不會傷害牛老爺子，認輸就可以了。”

這時，會所外面亮起很多車燈，數輛車衝了進來。我大喊一聲：“你們玩兒陰的，今天我就陪你們玩個夠！”

說完，燈突然就滅了。

我早已經記好了路線，藉著黑暗的瞬間人眼睛適應不過來，拉起張春年逃出房間，這時又有人影衝進包間，對著裡面的人就發動攻擊，慘叫一聲接著一聲。

從車上下來的人紛紛衝向樓道，剛進了樓道，也發出一聲聲慘叫。

我和張春年從窗戶跳了出去，我低聲說：“張大哥，局是針對我們的，快走！你應該有逃走的路線吧。”

“你也一樣。”

“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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