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驚,“你們在場裡認識的。”
“是,我剛去的時候,她還在,後來聽說跟了個大哥,就不在那裡做了。我幹了一個多月她才走的。”
“她知道你是飛賊?”
她倒是不在乎飛賊這兩個字,本來她就是,“不知道。場子裡的老千抓賊的有明的和暗的,我是暗的,除了劉勇勝和二哥之外,沒人知道我是抓賊的。這也是她走了之後劉勇勝跟我說的,還是在他喝多的時候。她叫風傾。”
我忍不住讚歎道:“名字真好聽!”
“別扯,她來了,要小心。”
“看來要成老千局了,禿頂是個老千,又來個老千,我也是,巔峰對決呀。”
“還要不要繼續?”
“當然,要不怎麼對得起禿頂費勁摳的牌。”
“可是那姓風的。”
“沒關係,我正好試試她。”
回到賭桌前,堆上已經堆滿了錢。
錢到達上限後,三家開牌。
混子把牌亮了出來,JQK的順子,禿頂是同花,他最大。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淡然地罵了一句:“草,這他媽的都輸。”
這話說的不對。
如果詐金花的玩家多,順子什麼都不是,有時候小豹子跟著都沒底。他居然以為順子挺大。很可能這話是故意輸的。
因為剛才我就在局,禿子給我發了牌。
不用看都知道,雜牌。
我隨意拿起來假裝看了一眼,棄牌。
夏希程見我沒了剛才的激情,退局下來,收起了錢,陪著麻若晨聊天,幾個人在我身的嘰嘰喳喳,就連風傾都加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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