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我們兩個相遇眼紅的仇人,他身上還帶著我送他的傷,居然能坐在一起喝酒。
也難怪有人說,坐在一起喝酒的人,不一定是朋友。但能坐在一起喝茶的人,一定是朋友。
晚上我也沒走。
劉勇勝倒是沒怎麼派人盯著我,只有他一個跟在我身邊。到了吧檯前,他拿了兩瓶冰鎮百威啤酒,他一瓶我一瓶。這酒不是賣的,專門為賭場保安準備的。他坐到我身邊,小聲地問我:“畫兄弟,我們也算有緣,我也被你揍了兩回,你還能安然無恙的坐到我旁邊,我都覺得奇怪。”
話裡有話,估計是有事求我。
我喝了口啤酒說:“老兄,有什麼話就直說。你都這麼說了,不用拐彎抹角。”
他看了一圈亂哄哄的暗場,“你說這屋裡有出千的嗎?”
我隨口便說:“有啊,旁邊就一個。”我抬起下巴點點穿著黃色背心的中年男人。我之所以這麼痛快的說出來,是想著以後可能用的著他。他那麼喜歡錢,喜歡錢的人只要有錢就好辦事。
不要隨便看不起一個人。
哪怕一個小人也有他的長處。
劉勇勝看了兩眼,估計是沒看出來。
“你們這場裡的牌有記號嗎?”我問。
他似乎有些猶豫,不用說肯定是有記號的,不過他很坦白,“記號都是現做。”
“指甲牌?”
“對。”
指甲牌是賭場裡的暗語,習慣叫摳牌。就是一副全新的撲克拿出來之後,不出千,而是憑運氣下注,都不大。每發下一張牌都會用指甲在牌上輕輕點一下,這樣就算有了記號,下次發牌的時候,眼力好的,就能看出別人的牌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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