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白默默地加快動作:“那湛傑可真不地道,誘我們進來,卻沒有替我們備好棺材。不偌我們,將那胖和尚與那男子給搬出來,自己躺進去……”
李遙有些嫌棄:“我寧願躺外頭,也不願意睡別人的棺材。”
二人再度陷入沉默。
李遙冷得有些受不了:“喂,你可與落落約好了時間?”他年紀大了,身子單薄,可經不起折磨。
顧聞白怪異地看著他:“男人出來辦事,告訴女人作甚,我壓根沒告訴她……”
李遙氣得抬手便要打他,顧聞白下意識一擋,李遙氣道:“不成器的傢伙,你還敢反抗,今兒我非好好打你一頓不可。”說著抬起大長腿,朝顧聞白又是一腳。
二人都長得俊秀,似玉樹臨風,這打起架來,衣袂飄飄,倒也是好看。
二人你來我往打了好一會,倒是打得渾身酣暢,身子暖和起來。
正打得痛快,二人的身影忽而脩然分開,站在冰窖中間,屏氣凝神地聽著。
似是有人在開鎖。
門扇厚重,聽得不甚清楚。
須臾後,他們才確定,的確有人在開鎖,因為厚重的門扇開了。
是……落落?
他們之前與蘇雲落約好,若是日上三竿他們還不回去,便到縣衙來尋他們。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他們始從靈石鎮出發,便做的決定。每個人臨行前,都喝了雕花酒,人人都省得,這一趟赴京之行,兇險至極。那一盞酒,是告別的酒,也是送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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