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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莞怎麼也沒想到，周祈川連這個都知道了。

當時錄口供的時候，除了警方的兩個人，就只有她的助理在場。

莫非——

“是呀，難道，我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強行鎮定著，蘇晚莞反問。

“有什麼問題？！”周祈川的嗓音，徒然間就冷了下去。

他一聲低低的冷嗤，收了打火機不緊不慢地站起來，一雙黑眸彷彿淬了冰似的掃向她，盯緊她，邁開長腿一步步朝她走去。

蘇晚莞看著他，禁不住渾身寒顫。

周祈川走到病床前，長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來，讓她看著自己，一字一句，字字如冰錐似地道，“蘇晚莞，在三年多前你就知道，宋知鳶是我老婆，可你不但毫不避諱，這麼多來不管我怎麼拒絕你，你都一如既往，一個勁兒的往我的身上貼。”

說著，他手上力道加重，又是一聲冷笑，反問，“你說，到底是你羨慕嫉妒恨宋知鳶，還是宋知鳶對你羨慕嫉妒恨？”

周祈川手指上的力道，重的彷彿要將她的下顎骨捏碎，蘇晚莞痛的倒抽涼氣，眉頭皺成一團，卻不敢推開周祈川，只是滿臉委屈，“祈川，我出事的時候，宋知鳶就在二樓的看臺上，難道我懷疑她，有錯嗎？”

“嗤！”周祈川又笑了，“那我還坐在離你最近的地方，是不是我的嫌疑應該最大呀？”

“祈川，——”“啊！”

蘇晚莞還想替自己辯解，周祈川對她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不等她話出口，直接用力一把將她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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