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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聲，張小芸在顧子明的臉上親了一口。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子明，我先去洗漱了。”

眼睜睜的看著張小芸走進了浴室，顧子明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這才拿起手機，又一次打電話給了顧問。

顧子明當然不可能直接把顧問放走，他要了他的手機號碼，也方便下一次聯絡。

顧問按了接聽：“顧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想打聽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顧問說這句話時，渾身都忍不住在發抖。

哪怕兩個人是在通話中，顧子明根本看不清楚顧問的表情，但也大概能夠猜到這個時候顧問的臉色一定是極其的難看。

思及此，顧子明扯了扯嘴角。

他的語氣特別的不屑，“你真的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我既然願意放走你，自然是有別的打算，倘若你不告訴我真相是什麼，我完全可以向其他院長打招呼，看看哪個醫院還敢跟你合作？”

顧問這下是真的知道害怕了。

但也害怕自己出賣了那個人，那個人說不定會找自己算賬。

可如果不出賣那個人，顧子明也會找他算賬。

顧問覺得自己彷彿像是夾心餅乾一樣，他夾在中間兩頭為難，實在是不知道應該選擇哪一方。

絞盡腦汁的想了一會兒，顧問最終也只好回答顧子明：“我可以告訴你，求求你千萬不要跟其他院長打招呼！”

顧子明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那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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