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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孫筱雨搖搖頭，說：“江蘭青在服裝設計上，非常有天賦，可在人員管理上卻一塌糊塗。單單她一個設計部，就被她管的一團糟。後來沒辦法，派個副總監過去，才逐漸穩定下來，進入正軌。”

“嗯！那她弟弟江蘭景呢？對了，江蘭景現在是公司副總吧？他做的怎麼樣？”鄭歌又道。

“也不行。”孫筱雨搖搖頭，“江蘭景能力不錯，但我不贊同他擔任公司總裁。在漢尚絲路，給他一個副總職位已經是極限了。”

鄭歌嗯了一聲，“那行吧，你先看看公司內部有沒有可擔大任的人選，集團這邊也會篩選一番。實在沒有合適人選的話，那就讓……”

說著，他頓了一下，嘆氣道，“那就讓秦蕾過去吧。”

鄭歌發現，自己的助理永遠都有些不夠用。

從孫筱雨開始，他已經培養了五位助理，其中包括：童夢、黃莉雅、唐錦茜、秦蕾。

可如今，她們五人，都要離自己而去了。

孫筱雨、黃莉雅即將去國外。

童夢、唐錦茜、秦蕾也有著自己的位置。

這讓他有些無語。

他感覺自己培養助理，就是用來補缺的。

哪裡缺人，就派去哪裡。

不過還好，任霏霏、羅新雪她們幾個秘書，也都成長起來了，可以隨時提拔起來，擔當新任助理。

不然的話，這都後繼無人了。

“秦蕾可以。”孫筱雨抿嘴笑道。

雖然她和秦蕾不熟，當初秦蕾進公司的時候，她已經是漢尚絲路的總裁了。但從鄭歌身邊走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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