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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來到縣衙門口的時候才發現,百騎司的人已經走了,只留下六門黑不溜秋的火炮,炮口還冒著青煙。
雲初想了一下,就吩咐跟他出來的盧照鄰跟武承嗣道:“把火炮安置在縣衙前院,炮口對外,誰無禮闖進來,就轟他。”
盧照鄰嘴巴打著磕巴道:“轟他?”
雲初咆哮道:“難道只准他們轟老子,就不準老子轟他?”
盧照鄰見縣尊發怒,就連忙吩咐衙役們將六門沉重的火炮拖拽回縣衙,見武承嗣還沒有走,就尷尬的笑一下道:“麻煩大了。”
武承嗣瞅著六門火炮幽幽的道:“沒炮彈的……不過,很提氣啊,君侯還是高我等一籌。”
或許是縣衙裡有火炮的緣故,留在縣衙裡的人好像輕鬆了不少,孩子也怎麼哭泣了,婦人也不再愁眉不展暗自飲泣,就連男子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堅毅。
沒有力量抵抗的時候,大家不過是待宰的羔羊,有了一點抵抗的力量之後,絕望中的人至少知道自己不再是待宰的羔羊,至少還有咬敵人一口的能力。
活不下去了,那就殺他孃的,這就是居留在萬年縣衙門裡的人的普遍想法。
武承嗣抱著自己的兒子不撒手,還能靈活的給雲初佈菜,此刻的他像一個賢惠的婦人多過像一個能幹的官員。
真正說起來,此次炮擊事件損失最大的就是他武承嗣,武三思兄弟兩個,沒有其三。
武承嗣除過懷裡的孩兒之外,老婆,長子,小妾啥的都被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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