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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觀說罷,眾臣便都沉默,等候太子朱高熾的迴應。
朱高熾老半天,才調整了心情。
這才露出了悲慟的表情,一字一句,言辭懇切地道:“大行……大行皇帝養育之恩深重,今傳噩耗,本宮悲不自勝……”
說罷,他開始抹眼淚,很努力地擦著眼睛。
眾臣唏噓。
卻有人又見張安世繃著臉,突又露出忍俊不禁的樣子。
這一下子,就像招惹了眾怒一般,太子忍不住也就罷了,你張安世也配忍不住?
這可是大行皇帝賓天……陛下駕崩,你張安世成了名正言順的國舅,何至於喜成這般?
好在有人雖覺得張安世無禮,卻無人指責,只是劉觀繼續應對,道:“殿下節哀,當以祖宗基業與萬民為重,宜立即克繼大行皇帝大統,以免滋生後患。”
朱高熾擺手,只是嘆息道:“一切依諸卿行事。”
這時候,朱高熾是不能表示答應的,也不能推辭。
立即答應,多多少少都是對大行皇帝的不尊重。
可若是推辭,更無可能。
所以依群臣來決定的意思就是,這事你們拿捏,本宮勉為其難即可。
劉觀便道:“明日八月十九,可以行登基大典。”
朱高熾沒回答,繼續保持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
劉觀只當他是默認了:“雖是倉促,不過事關社稷,國不可一日無君,禮部只好專斷了。”
朱高熾只是默然。
這個時候,他哭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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