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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推門而入,花師奶緊跟著進屋,連婷婷和舅舅、舅媽都在!
花沫激動地站起來,挨個喊他們。然而大家只是一臉愁容地圍著病床。因為現在的她不過是像空氣一樣透明的靈魂,得不到任何迴應。
她急躁地站到花師奶和婷婷中間,看醫生正拿著小手電筒扒她肉身的眼底,循例進行檢查。
“已經半個月了,怎麼花沫還是毫無反應呢?”婷婷擔心地問。這段時間以來,試過在花沫耳邊讀平時她最喜歡的兒童不宜小說,給她按摩手手腳腳,放她愛豆的新歌,拿她最討厭的螺螄粉燻她鼻孔,可花沫就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
“腦部的血塊仍然未散,還需要進一步觀察。”醫生拿起床尾的報告,寫了幾筆,“但不用太擔心,目前狀況良好。”
一向柔弱的舅媽心疼地溼了眼眶:“我們沫沫太可憐了,怎麼偏偏大好日子遇上隧道坍塌了呢?”
“醫生都說沒啥事,而且也有幾個乘客康復出院了。”舅舅安慰地拍拍舅媽的肩膀,“沫沫會好起來的。”
“不要哭了。”花師奶嘴上回應著舅媽,眼神直直看向花沫,“她一定會醒的。”
她看著花師奶,忍住了想哭的衝動。
當年爸爸去世之後,花師奶也從未在她面前表現過脆弱的一面,因此她並不知道作為媽媽此刻心裡是什麼滋味,會不會很擔心?起碼花師奶表面上是堅強的,而這份態度也給了她一絲安心,使她不再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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