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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兩人深惡痛批了資本家的種種罪行。

可一想到自己也是常年加班不著家，鄭少陽差點落淚叫苦連天。

半個小時後，市局法醫部地下冷藏室，顏妍激動的像是收到夢寐以求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高中生，跟在燕北左右不停地問東問西。

顏妍：“師父師父，等下招魂成功了，我能不能問問死者地府到底有沒有奈何橋嗎？”

燕北敷衍道：“隨便你怎麼問，只要死者願意回答就好。”

顏妍繼續問，“那死者如果喝了孟婆湯，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們招他上來還有什麼用？”

燕北解釋，“死者三年內不會投胎，就是投胎了，也會有一縷殘魂留在地府。這縷殘魂就像是人的檔案，會一直保留下來。”

顏妍若有所思，“原來我們真的可以投胎。那你能不能幫我調一下我上輩子的檔案，我想知道我上輩子是什麼人。”

燕北笑道：“你這麼多問題，上輩子一定是個復讀機。”

顏妍：“……”

鄭少陽憋笑，結果卻遭到顏妍的白眼。

三人來到地下冷藏室，這裡停放著兩具屍體，一個是老張的，另一個是老張媳婦的。

鄭少陽看了眼手機，距離他們勘察現場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化驗結果應該早就出來了，便好奇問顏妍。

“結果出來沒有，現場留下的血漬是他們兩人的嗎？有沒有第三人的？”

顏妍快語回道：“有第三人的，不過不是人，是豬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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