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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纓低頭沉吟道,“所以到底什麼是噬道?”
“容後再說。”白丕只衝內堂努了努嘴,“你先與家人道別,隨我回學宮。眼下儒家已用出此等手段,你暫且不要外出了。”
檀纓一應,這便回身迎向堂中父母。
雖只一面之緣,但二老多年的付出卻歷歷在目。
眼下得道入宮,本該孝敬一下,卻又要匆匆離別了。
檀纓也想不出什麼,只苦笑道:“待我穩住腳再盡孝,這段時間,只能多往家裡送點錢了。”
“不缺的,不缺的……”檀立渠使勁抓住兒子的雙手點頭道,“我雖不明因果,更不懂什麼開家,但既入學宮,務必勤學苦修,一定要走正道,家裡的事不必多想。”
檀母也在旁笑著抹淚道:“倒是你,缺什麼就跟家裡說……唉,我都不知該哭該笑了。”
簡短的惜別後,檀纓就此與白丕離去。
上了街,他依然心有不穩,不時回頭望向家門口揮別的父母。
白丕忙勸道:“寬心,你父母是安全的,你也是安全的。”
檀纓與父母揮著手道:“可剛剛武儀給我的感覺,很危險。”
“唉,祭酒要護你,怕你擔不住,這才未提噬道的事情。”白丕嘆道,“現在儒家已逼到眼前了,不說也要說了。”
“但說無妨。”檀纓提了口氣,“我頂得住。”
白丕這才談起了開家之爭的真相:
“仍以杯水為例。
“杯,總要有地方才能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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