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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在站在李清閒面前，微微低頭彎腰，靜靜等待。

方才，他代表鏡魔宗，稟報了百魔洞要賣兩萬祭品的事情。

李清閒思索一陣，道：“百魔洞什麼意圖？”

“在下說不準，不過，也有可能是為了均攤風險。萬一獻祭過程中出了事，得不到魔神恩賜，還不如早些賣給您。另外，現在傳言很多，有的說守河軍要打斷魔門會盟，百魔洞膽怯了。也有的說五魔門穩居北方魔門第一，百魔洞要向五魔門靠攏，一直向您和五魔門示好。總之，很難說具體為什麼。”

李清閒看了一眼向自在，道：“你以後長留鏡魔宗？”

向自在面露難色，道：“我天賦平平，勢單力孤，以前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年長了，想過安穩一點的生活，所以做完這筆生意，準備回家找一些小買賣做。”

李清閒點點頭，明白向自在這是怕了，魔門動輒幾萬人集合，動輒獻祭幾十萬人，任何根基不足的人，參與這種事都膽戰心驚。

別說是他，連自己都要殫精竭慮，要不是有幾種壓箱底的力量，也不敢玩這麼大。

“懂進退就好。既然他百魔洞敢賣，我仁慈魔神自當敢買。這件事，你和鏡魔宗承下，順便……”李清閒突然微微一笑道，“你問問百魔洞，賣不賣最後一顆獻祭水晶。”

“您放心，一定辦妥。”

向自在與鏡魔宗人一起離開。

看著向自在的背影，於平低聲道：“他不會出賣咱們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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