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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成和青青,兩個人這一晚上,不知道捱了多少打,打到後來,兩個人連“哎吆”都懶得“哎吆”了,雖然拍筋棒打到的時候,還是有點痛。
痛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次要的,更席捲他們的是沮喪。上午的時候,兩個人還自信滿滿,覺得自己明天肯定沒有問題,那駕照可以說是唾手可得,到了現在,他們都快崩潰了。
湯教練說挨一次打就靠邊停車,換人,你就是被打掉了,再上來就算補考。兩個人都不知道,自己這是要補考多少次,按這個次數,別說明天,就是今年,他們大概都拿不到駕照了。
換人的時候,兩個人在車外交錯,青青不停地和盛春成輕聲滴咕:
“完了完了,明天的包廂,看樣子是白訂了。”
“師兄啊,我上學的時候,都從來沒有補考過,想不到到了社會上,我都已經是老阿姨了,還要補考,丟死人了。”
青青還是剛報名來駕校學習的時候,公司裡就有人提醒她說,考駕照很難的,要考三次,次次都要過。
青青不屑地說,這有什麼難的,別說三次,就是考三十次,我也保證次次過。現在看來,自己這牛吹大了,明天要是沒透過,灰熘熘地回去,不知道這些傢伙,要怎麼笑話自己。
回去的路上,盛春成和青青都心事重重,沒有說話。相反,湯教練今天心情不錯,手握著方向盤,不僅話多,屁也多,還是瘟屁,沒有響聲的,開一段路出去,車廂裡就瀰漫一陣難聞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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