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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抱著珊珊的時候,盛春成感覺到自己快崩潰了,那種被折磨到無法忍受的崩潰。
他對珊珊,肯定是有想法的,而且按阿強的要求,他不必掩飾自己的慾望,而且要帶著這種慾望,把慾望寫在自己的臉上,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動作有多親暱,不必在意自己那裡直挺挺地立著,頂著珊珊,珊珊也不會生氣。
但問題是,男人對女人的慾望,僅僅是抱,看,和嗅,從來就不會是他們的終點站,每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慾望,終點都是完全的佔有。
這種想迫近終點的慾望推著盛春成,讓他總想往前突,總想做出更過分的舉動,而這,正是他不能做的,再也不能往前,絕對禁止,他必須就止於這個點,臨界點。
這就是盛春成痛苦的來源。
他感覺自己一整個晚上,都像是一團燃燒的火,隨時一點就可以點著。
阿強畫了《春宮》,接著要畫《深情》,盛春成和珊珊面對面坐著的時候,只要看著珊珊,看著她的這張臉,那團火還是沒有熄滅,盛春成會有一種衝動,想突然地站起來,奮不顧身地抱住她。
盛春成只能保持著自己目前的姿式不動,但把眼睛閉上,不去看珊珊。
這一團火還沒有熄滅,阿強又在叫了,他似乎畫膩了《深情》,需要回去畫《春宮》,他特別喜歡畫《春宮》,不管是畫了一段時間的《深情》後,或者《標準照》,他都要回去畫《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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