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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娘子在最後一件衣衫要被褪去之時,屈辱開口,“別動我,我懷娠了!”
男人在吳娘子身上摩挲的動作驟然停止,一瞬間眸子裡的情慾也消失殆盡。
吳娘子忙聚攏自己的衣衫,三月的天氣,已經不冷了,可於吳娘子來說,吃了大量涼藥的身子還受不住這徐徐春風。
“這個孩子是誰的!我的還是呂循的!”男人急切問。
雖男人為了折辱吳娘子,說吳娘子一雙玉璧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可吳娘子自被罰入教坊司,就被呂循庇護著,無人敢覬覦他。
後來在朝堂上的權力傾軋中,呂循落這男人一籌,吳娘子才落入男人手裡,被男人折辱。
“金司直,教坊司有規矩,罰沒女眷不得懷娠,若有懷娠者需上報司尊,賜下湯藥。”吳娘子每一個字都咬的極其清楚,仔細聽她的語氣,還能聽出兩分痛快。
那是一種報復得逞的痛快。
“金司直,接下來一個月,賤妾不會被掛牌子,您若有需要,還請找其她姐妹,亦或是反正金司直已經娶妻,金司直與妻子敦倫乃天地大合,人間正道,金司直的妻子懷娠才該是值得普天同慶的事!”
時下,被罰沒入教坊司的女子,不僅要學習樂曲技藝供人賞玩,還要無償陪侍有資格來教坊司的人,有無數女子原是高門貴女,清雋淑女,走到哪兒都是被人敬著重著的,一朝落入泥地裡,受不了折辱,沒多久就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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