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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水匪就表現得很古怪,甚至,還不怕旁人看出他的古怪?」自朱梓平離開之後,池惜年便一直唸叨著對方發現的這個小小疑點。
其實朱梓平不提她還不覺得…
如今仔細想來,在她初臨衙門,直接提出自己是受陛下吩咐,前來剿匪那會兒,許知府的表現也很奇怪。
那裴欽差就很正常,顧念她的身份地位,說話一直順著她。
但許知府那時,是什麼態度來著?
他明知自己已經有很多難以向朝廷說明白的問題,還是一心一意地勸阻她不要去剿匪。
他好像,一點兒不擔心,自己被定性成水匪的同夥?
最重要的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她甚至還能感覺到許知府的真心。他是真的很認真地在勸她,勸她不要去剿匪…
池惜年摸摸下巴,琢磨起來:「如果我們都沒判斷錯,這許儒宣其實是一個遇到了些難處的好人,那他真誠勸導,莫非是因為他知道了什麼?
「可那時,不就她和裴欽差以及幾個下屬在嗎?
「他如果知道什麼,為什麼不直說呢?
「難不成,他還懷疑這欽差隊伍裡有不對勁的人?不願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輕易說出來?
「可裴欽差此人…」
池惜年思前想後,覺得自己似乎掌握了某條重要的線索,又覺得自己沒有完全窺探出心思深沉的許知府的意思。
許久後,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算了,反正明兒個也有機會私下再與他碰上一面。到時候,就我和朱小侯爺兩人去問,許儒宣總不至於再隱瞞什麼了吧?」池惜年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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