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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倒不用了。”池惜年本就是隨口問問,既然身邊內侍不願細說,她便沒了探尋的想法。
她的目光在畫作上打量兩圈,終只是感慨道:“過去的陛下與現在的陛下性格差異還挺大,看來,經歷和朋友真的是很影響人心性的東西。”
能畫出這樣的畫,他過去一定很灑脫閒適,他那朋友,估計也是個瀟灑自如的人…
目光自畫作上轉開,池惜年又看向桌案。
相比於收拾得整齊乾淨的書架和窗臺,書桌桌面就顯得要凌亂少許了。
大抵是昨兒個出了點兒插曲,他的奏摺並沒有看完,除去一幾本硃筆批註了一半的攤開放在桌面,還有一小堆分門別類地壓在左側,與今日才收上來的摺子分開了放置。
“這麼多摺子要看,做皇帝真辛苦。”池惜年不禁感慨。
“誰說不是呢。”內侍連聲附和,又替晏初景向他最疼愛的皇后訴苦,指望皇后也能多疼陛下一些,“陛下每日都得看到天徹底黑了,才能歇下。若是不幸遇上哪裡遭了天災,或許還得半夜起來批覆摺子。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沒一天是能徹底放鬆下來的。”
然,池惜年聽了這話,卻只是贊同地點點頭:“就該是這樣,這才是做皇帝應有的樣子。有這樣的皇帝在,天下百姓才能安居樂業。”
內侍:“…”
剛走到書房門口的晏初景:“…”
李福生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自家主子的面色,張了張口,最終卻沒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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