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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婆子一見晏初景取出的玉佩,立馬變了面色:“拜見陛下!奴婢此前多有得罪,妄陛下贖罪!”
“你們盡忠職守,見了不認識的人想要趕走是對的,談不上恕罪。”晏初景抬手在半空虛扶一把,示意兩人起身。
他並未就冒犯的事情責怪兩人,只是叮囑道:“但你們假話說得太過生硬,確實值得改進。
“類似方才那種情況,若是碰上有心人,只需一眼就能瞧出毛病。往後,你們再遇上這種情況,不要把警惕表現得太過,最好先暗中探探對方的虛實,再對症下藥。”
話落,他便徑直入了小宅。
逃過一責的兩名婆子看他離開,當即鬆了口氣,並連連稱“是”。
唯有池惜年向他投去了抹古怪的目光——他自己演技就差得要死,他怎麼好意思教別人怎麼演戲?
不過,這份疑惑只持續了一瞬,她的注意力就被主屋內的情形所吸引了。
伴隨晏初景推門而入,主屋內與外界和煦溫暖完全相反的格調,便輕鬆呈現在人眼前。
小院中,春風輕柔,櫻花樹上有花瓣隨風飄落,灑滿一地。
小屋內,陰森恐怖,刑具堆了滿屋,還有淡淡的血腥味縈繞鼻尖。
最令人心驚的,還是屋子中央那個被架在刑具上的人——他看起來年歲不大,似乎還不到不惑,但面上的憔悴和滿身的髒汙,卻硬生生為他添了幾許滄桑。
“打這麼狠?”池惜年驚訝地看了眼犯人身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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