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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學院。

丁子班。

今日錢夫子走進學堂，女學生們卻和往常不一樣。

秦婉上前，指引錢夫子來到了座位旁，將案桌上的“慘案”指引給錢夫子看，愛惜書籍紙張的讀書人，瞧不得這個，尤其是錢夫子性格上比較一板一正的人。

“是誰做的？如此不尊聖賢書，不愛護書籍紙張，現在自己出來承認錯誤，本夫子還能原諒你，只是小小的懲戒一番，若是等到被找出來，那麼請你父母前來好好說道，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這還是女學生們上了兩個月的課，第一次發現，錢夫子發起脾氣來，如此可怕。

章香寒渾身顫了一下，白嫩手指微微顫慄，咬緊牙齒，在錢夫子那嚴厲的視線下沒有說出口。

“好，好得很，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徹查。”

有了錢夫子這句話，秦婉看向楚惜文與章香寒兩人，說：“我來丁子班入學也才十幾天，自認為沒有的罪過在座女學生，今日的事我不會罷休，那人作案的時機，只有午休，請每一位學生都說一說午休的一個時辰，你在哪裡？做什麼？有何人為證？以及，有誰離開了超過一刻鐘的時間。”

一刻鐘的時間也就是15分鐘，差不多那人偷偷摸摸來到學堂，把她的書籍以及宣紙弄髒，然後去清洗手上的墨香，再與學生匯合。

很快，這群在六七八歲的女學生一個個開口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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