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那帛眉頭緊緊驟起,此刻他內勁平息,身子也漸漸回到佝僂模樣,顯得矮小怪異,但溝壑縱橫的臉龐上,卻隱隱泛起一陣慈愛,,說道:“若要救你家朋友,你已勝過了老夫,老夫此前說了,只要我運功催動金杵,便算我輸了,魚莊主想必不會推脫。”
墨止本想問問似緊那帛這般禪宗大師,為何也到此為魚向晚站腳,但緊那帛卻似看透他心中所想,也不再做停留,反而執了金杵,走下臺來,徑直走到魚向晚身前淡淡說道:“魚莊主,老夫早些年欠你一願,今日雖未能助你得勝,可千里而來,也算還了人情,老夫今日便告辭了。”
魚向晚比武雖敗,但面色如常,全然不見絲毫沮色,反而起身,躬行一禮,說道:“大師遠來相助,已是在下榮幸,至於比武之事,是大師慈悲心腸,在下輸得心服口服,自然不會為難墨少俠的朋友們,不過既然天色將晚,還望大師能多留片刻,大家吃個便飯可好?”
緊那帛微微一笑,說道:“出家人本就天高地遠,居無定所,老夫要回到故鄉,還有不下千里路途,即便日行一步,亦不敢荒廢,魚莊主美意,在下心領,若是魚莊主果有相謝之心......”他口中微微一頓,回過神忘了墨止一眼,隨即說道,“那便請莊主莫要為難墨施主一行人為好。”
魚向晚點了點頭,當即來到孟雪晴面前,而此刻孟雪晴雖早靜立於此,但面色僵硬,雙眼渾濁,但魚向晚此刻走到面前,卻見孟雪晴美目含淚,似有哀婉之意,他心中微微一驚,但仍是與孟雪晴四目相對,口中嘖嘖低念,只不過他似是怕被人聽去口訣,故而聲音極低,眾人知曉他這門功夫想必是密辛,更無一人上前聆聽,但他眼波流轉,不多時,孟雪晴雙眸竟神采恢復,似是如夢方醒,整個人“啊”了一聲,竟直接委頓在地,霎時間玉容慘淡,臉如白紙,更是顯得極是憔悴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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