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修潯,是仁杰逼的,而且不想起修潯簡直對不起自己,簡直太對得起他,憑什麼要對得起他?他怎樣對自己的?
修潯在她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而且她認為不想修潯就是對仁杰的仁慈,不想修潯反而變成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她迫切地想要見到他。
該怎樣才能見到他呢?她想不出來,越想不出,越煩躁。
客廳的鐘表總在敲打。仁杰穿著拖鞋,劈劈啪啪。
“你坐下行不行?”夢秋說,“煩死了!”
仁杰笑著趴在沙發上指指耳朵。婚後不久,夢秋開始給仁杰掏耳朵。仁杰特別享受,那時,夢秋也願意為心愛的人掏。
“掏什麼掏?”夢秋坐在陽臺的藤椅上,連踢幾腳藤椅旁小圓桌的桌腿,喊道。“煩死了,煩死了。”
仁杰連忙跑上前,“怎麼了?”他弓下來,吻她的額,說。“我早該僱個人,你就不用為這些家務事煩心了。”又覷著眼細細看了看,說:“氣色還是不好......”長嘆了口氣,說:“都怪我,早該僱......”
“僱人,僱人,就知道僱人!”夢秋說。“你怎麼就不明白我?誰都別想碰我東西,我更不會碰別人沾過的。”
“那......?”
“那什麼?”夢秋推開他。“修潯幫了咱這麼多,這麼久了,也沒見你叫人來家坐坐?”
“自家兄弟有什麼客氣的?還沒幾天啊?也不在於這些。”
“怎麼不在於?關係越走越近,你趕緊過幾天,也別過幾天了,明天叫他來家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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