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雞巴越是往裡面推,擠出的透明水液就越多,圓碩的龜頭頂著層層肉褶猛的一下擦過前壁進入了內道,躺在柔軟中的花璃頓時嗚咽著弓起了腰,可惜捆綁的姿勢束縛了她,隨著肉棒的深入,她緊張的咬著口球,努力的深呼吸。
薄霆偏偏刻意慢了又慢,肉棒擠壓著水嫩瑩滑的肉璧,一點點的將自己的東西送入她的體內,甚至還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兩人是怎麼契合的。
“真能吃,是老公的大雞巴插的你爽,還是剛剛的按摩棒呢?哦,寶貝兒一定是在嫌棄那東西不太大,下次我再定做別的尺寸,弄的更粗些插爆你的騷逼,好不好?”
不說還好,這一說花璃就被刺激的不行,媚肉層層疊疊的纏繞在大雞巴上,死命的吸縮夾裹,只等薄霆致命一擊。
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距離花心不過半寸距離的大龜頭驟然往外退出,肉棒帶著一圈紅紅嫩肉翻了出去,驀然的空蕩蕩急的花璃噙了久久的淚落個不停,眼巴巴的看著腿間的丈夫,腿間翹起的那根紫紅色肉柱猙獰的讓她身子發軟。
“唔……嗚嗚……”
“急什麼呢,馬上就操你。”薄霆撩著淫水滴在花璃的奶子上,被紅綢緊勒的大奶子凸起的緊繃,上面貼著的跳蛋震的乳頭又紅又硬,沾了淫水的震動隱約變了聲音。
花璃的哭聲裡都帶了哀求的意味,薄霆知道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也不逗她了,龜頭又頂了上去,這次不再是緩慢探入,而是兇猛的整根衝到最深處。
“噗嗤!”
那一聲淫蕩水響後,花璃竟然直接高潮了,在他肉棒的貫穿下,整個人痙攣起來,迷離在毀天滅地的銷魂快感中……
層層滲動的嫩肉淫水裹的薄霆加重呼吸,屄口的失常縮緊更是讓他差點一瀉千里,強忍下射精的衝動,掐著花璃的腰就是幾下狠操,可憐的瑩白腿兒直顫搐。
“高潮的淫屄操起來感覺就是爽,寶貝兒,老公都感覺到你的尿了。”
熱液澆灑的肉棒享受著極致的快感,在高潮中逼迫著她給予他更多的歡樂,窒息的絞縮讓薄霆加快了節奏,也延長了花璃的高潮餘韻。
噗噗噗……砰砰砰……
胯下的操弄讓水聲變了又變,搗上宮口時,薄霆甚至聽到了“咣咣咣”的聲音,由此可見那淫屄裡塞堵了多少騷水。
花璃連嬌喘的聲息都弱了,僵在薄霆身下爽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覺得那酸痠麻麻的酥癢一波波的往上衝,男人堅硬的胯骨越是發狠的撞她,她就越是舒服,想要尖叫。
操穴的聲音已經震徹愛華麗的臥室裡,飛濺的淫水打溼了薄霆的腹部,連胯間的陰毛都染溼完了,直到後面出來的淫水變成白沫,肉璧裡溢動的液體都是粘稠不已。
“騷貨,你這欠操的騷屄早晚要幹穿了。”
花璃都快聽不真他的聲音了,渾身發抖只知道一味的迎合享受,小肚子裡越來越脹,熟悉的感覺又要爆發了。
突然,身下傳來嗡嗡嗡的細細聲音,原來是薄霆拿過了一個震動棒,圓滑的那段貼著她的陰戶,震的她蜷緊了腳趾,再往下,那情趣的東西就開始震動她充血的陰蒂了。
“唔唔唔!!!”
【古代扮演·獸性的少帝】他要得到她!
花璃出身高貴,美貌更是享譽天京,誰也不曾想到她卻做了皇帝姑父的繼後,如她這般的貴女,生來就該嫁的尊貴,可是嫁給已經年邁的天子,著實叫人詫異。
她這一生方才開端,不至二十歲已經歷經了眾人無法想象的一切。
十四歲為帝后,十六歲便成了皇太后,坐在金殿上扶持少帝攝政之時,同齡的貴女們幾多還沒出嫁呢。
今朝是花璃二十五歲的生辰,年初親政後的少帝已正式更換年號改元,如他父王般俊美軒昂,穿著明黃色的龍袍坐在花璃身側,一舉一動邪魅又霸氣,徒惹的在場眾多年輕貴女們羞煞垂首,又含情脈脈抬望。
“霆兒如今已親政,來年也該定下國母了,今兒也可先選出幾位嬪御來,快瞧瞧哪些閤眼的?”
少帝親政後,花璃就不再管理國事,樂得自在,她天性不喜拘束,身著的鳳袍都比前朝制式新穎許多,放眼看來,這千百人中,豆蔻年華的少女也不及她半分美豔。
摩挲著金龍盞,年輕的皇帝垂下了比桃花還妖嬈的眸,陰鷙的暗光流逝,這普天下的美人縱使之多,人人都可為他所有,可偏偏……他只渴一人。
“今日是母后壽辰,朕自然不能拂了母后的意,不過,這正宮一日未立,朕便一日不願納嬪御,望母后體諒。”
這少帝是花璃姑母的嫡子,論算起來,兩人還是表姐弟的關係,所以薄霆親政後,花璃便將所有權利都放給了他,也懶得管著他,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罷了罷了,隨皇帝的意吧。”
兩人坐的近,薄霆側首看來時,只瞧見花璃飲酒時,那一截雪白的玉頸微顫,珠玉纖軟的瑩白晃眼,再到那戴著赤金小鳳耳墜的玲瓏耳鐺,緋色的嬌豔之色蔓上頰畔,極淡的妝容下,肌膚嫩的誘人。
想要去舔她的臉,去吻她的唇,去啃她的頸……
他又硬了,越是看她,胯間就越是硬的發疼發脹,他還不曾經歷情事,卻早已從寺人的口中幻想了年萬遍,頂入她體內的銷魂,撞擊她的美妙……
這是帝國的皇太后,也是他的繼母,他們之間有著不能跨越的溝壑,可是慾望摧毀了他。
他要得到她!
作者菌ps:開始新扮演,日常篇暫時停一下,後面續更
【古代扮演·獸性的少帝】乖乖的躺在兒臣身下
壽辰過後,鳳駕便往行宮避暑去了,為顯孝道,皇帝自然也跟隨而去。
七月流火,天氣熱的出奇,花璃對貴族們的遊戲沒有什麼樂趣,便在偏殿的玉泉池中泡著澡,一邊看著小書一邊吃著水果,偶爾玉嫩的蓮足撩起簌簌微涼的泉水,打的新鮮花瓣漣漪圈圈散開,她笑的盈盈歡愉。
人前她是帝國攝政的皇太后,雍容華貴,絕麗天下;人後,誰又知她還有這樣少女的俏皮。
“娘娘,是陛下讓人送了桃果玉耳湯來,可要用?”
“拿來吧。”
說起皇帝,花璃並無多少防備,兩人年歲相差不大,又是表親的血緣在,很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