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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晨，先上去找媽媽，我和伯伯聊會天。”

“伯伯不上來嗎？”

“伯伯就不上去了，下著雨呢，他一會還要回自己家。”

餘歡水撐著傘將餘晨送到樓下，敷衍了幾句，看著兒子進了電梯，回過頭看著樓前停著的黑色豪車，糾結片刻，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聳拉著肩膀喪氣的重新回到了車上。

……

“謝謝。”餘歡水低聲道。

“不用客氣，小傢伙長得真快，上次見他還不會走路呢，一眨眼居然都上小學了。”

喬山擺擺手，看著戴著眼鏡蔫了吧唧的餘歡水，笑呵呵道：

“怎麼，不高興見到我？”

“沒……沒有……”餘歡水侷促的擺擺手。

喬山也不在意，透過前車窗往樓上看了看，若有所指的說道：“我看你家亮著燈呢，甘紅已經回家了吧？”

餘歡水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雙手抱著頭沉默不語。

……

“上次見面是五年前吧，你這五年過的可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喬山看著抱頭沉默的餘歡水，好奇道：

“既然已經知道了她出軌，為什麼不離婚呢？”

餘歡水依舊沉默。

喬山嘆了口氣：“大壯的母親半個月前去世了，這十年我一直在僱人照顧她，她走得很安詳。”

他現在是真的有點恨鐵不成鋼。

明明自己五年前已經告訴他甘紅出軌了，而且還告訴他陳大壯死前沒有怪他，為什麼這傢伙就是守著這破鞋女人不放手，依舊變成了原劇情中的那個撒謊成性的懦弱餘歡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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