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臨。
樓臨看了他眼底的青黑一眼,“阿衡,茲事體大,你猶豫也是正常,孤從不喜歡勉強人。即便此事不成,你仍然是孤的表弟,俞家仍然是孤的母家。”
俞衡望著樓臨冰雪一樣的側臉,安安靜靜把頭嗑下去:“俞家因殿下而榮,殿下的命令,便是俞家的方向。這不僅是臣的想法,是父親的想法,亦是姑母的想法。”
俞衡大禮跪地,靜靜道:“殿下有命,俞家願肝腦塗地。”
*
【妻宴芳鑑】
宴宴:
我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在你為我戴上那枚戒指之時、在你穿上那身奇怪的嫁衣之時,或許在更早、更早之時,你在我心中,早就已是我的妻。
只是在此時此刻,在你被迫遠走北延,而我仍然錦衣玉食、金尊玉貴活在這宮裡的時候,我不知我還有沒有資格這麼喚你。
年初甫至,萬重路遙。十年來,第一次我們不在一處。可是哥哥知道,無論此刻我如何心如刀割,都無法以身代宴宴之痛。
而我明明知道,但我卻無能為力。宴宴,生平第一次,我什麼都不想管,我只想重新奪回你,然後,將所有傷害你的人千刀萬剮。包括我自己。
可是我不能。因為我的意志,還不能主宰這國家的方向。只是我現在很明瞭,即使我現在能主宰,我也不能做我心中最想做的這件事,那會是天下的劫難。
宴宴,我需要一點時間,或許我還需要好幾年才能重新見你,因為我不能拋下我所負擔的一切。天下何其無辜,不該成為滿足我私慾的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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