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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女孩的及笄禮該怎麼辦?這個但凡學了點《禮記》的人都知道,只是女孩子的身份地位不同,儀式的隆重程度也不同,小門小戶打副頭面裁件新衣服,象徵性地找個親戚把簪子往頭上一別,也就完事了。
但公主及笄可就不同了,象徵著皇家臉面,可卻又沒那大政治含義,為此來個死諫不值當,何況臣子裡還有呂本中這樣的麵糰,万俟卨這樣的狗腿子和韓世忠這樣的腦殘粉,所以大家就辦吧。
對此万俟太常當仁不讓,開始瘋狂準備,其實佈置什麼的都好辦,金釵寶玉更是不缺,不光是西遼有大禮相送,東西蒙古哪個沒有眼色,什麼絲綢啊冠子啊呼啦啦送了一堆。可就一個難處,公主及笄最後要穿褘衣吉服。這是命婦才有的。宋制:禕之衣,深青織成,翟文赤質,五色十二等。看麼複雜的工序肯定來不及閒坐,倒是韓世忠想得很開,聽說這個難題後說:“不就是褘衣嗎?內子是命婦,也有啊,給公主改改先穿著唄!”
万俟卨崩潰,道:“秦王,夫人乃是正賓,行禮當天也要穿褘衣的,而且國夫人和公主的衣服等級不同啊。”
倒是公主她爹嫌煩了,道:“就這麼點事,穿普通的吉服就是了,別再糾結了,神佑和朕都不會介意的。”
是以,五月十二日,趙官家次女,壽春公主神佑的及笄禮就在賀蘭山麓下的高臺舉行,雨後天晴氣溫上升,趙官家照例做了主位,看著女兒在贊者胡閎休夫人汪氏地的引導下初加、再加三加。擯者是她新交的朋友—胡閎休的女兒胡春江。雖然簡化了程式依然惹得臉都紅撲撲的,終於在梁紅玉的對答中介紹了此次儀式,“兒雖不敏,敢不祗承。”神佑一身深青色曲裾,對著正賓秦國夫人梁紅玉行禮,梁紅玉還以半禮。一時間想到自己已經被定給皇長子的女兒,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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