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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依倒是絲毫沒有上班和顧客聊天摸魚被抓到的尷尬，朝顧楓露出一個自然甜美的笑容，問道：“老大。”

“老樣子？”

雖然當初的小工作室短短几個月就變成了幾十號人的小公司，但最早跟著顧楓的幾個人都還是習慣性叫著顧楓老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他們元老地位的象徵之一了。

顧楓衝萬依笑著點了點頭，而後轉頭毫不留情調侃聶天道：“年輕人，要節制啊……看你這一臉虛的，我感覺萬依都能一拳把你打休克了。”

顧楓心中大致猜到對方一臉虛相的原因，這黑得跟cosplay的眼圈一看對方這一週過得就不是中國時間，這會兒能出現在這，估計也困得跟倒時差似的。

萬依放茉莉花的動作微微一頓，無辜地看了眼顧楓，她覺得顧楓對自己有些誤會，她明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聶天一臉不屑反駁道：“瞎說。”緊接著便是在萬依稍顯期待的目光下說道，“說得好像哥不虛，老萬就不能一拳給我干休克似的。”

萬依光潔的額頭有青筋泛起，小手握得咔咔作響，她感覺此時的自己別說把人打休克，這一拳下去，高低也能送這傢伙去ICU參觀一圈。

“對了，老顧，那個F91是誰你知道不？”聶天悄然往前臺相反的反向挪了兩步，提完問題後他仔細觀察著顧楓的反應。

顧楓虐了他四次，對於這一幕早有預防，他當場上線影帝般的演技，茫然不解道：“什麼酒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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