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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學生時期的溫柔，依舊沒有變。

路聲聲躺下，賀雲端也在她身旁躺下，單手把人攏著，一聲沒吭。

「這麼快就睡著了？」

「沒有，在閉目養神。」

「你有心事嗎？」

「你……對我是怎麼想的，聲聲？」

問到敏感又關鍵的話題了。

路聲聲表情晦暗，不知道怎麼回答，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賀雲端轉過臉，啞然問：「怎麼不回答我？」

「你讓我怎麼說？」路聲聲拿開賀雲端的手，那手又拿過來。

她沒好氣，「我恨你，恨你七年前的無知，更恨你七年前不曾相信我，不曾站在我身邊。」

賀雲端低聲解釋：「我也恨我自己。」

有錯就得承認，「我太敏感了，對這段感情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一颳風就下雨。」

「呦，賀總認錯了？」

「我不認錯行麼？」賀雲端撐著枕頭，坐起身，盯著路聲聲的臉，「聲聲，以後……可以不離開我了嗎？」

路聲聲心裡有些觸動，但還是沒忍住：「我考慮考慮。」

「什麼時候告訴我結果？」賀雲端心急的追問。

「看你表現唄。」

不想跟賀雲端探討這些事，她拉起被褥，就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

賀雲端知道她不想談，也沒逼迫，跟著也在旁邊睡下了。

這幾年，都是單獨休息的，賀雲端這個「火爐」突然出現在身旁，路聲聲還有些不習慣。

但……像前幾天那樣，她覺得很有安全感，一覺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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