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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你儘快辦。”
見李牧對袁青花的事情確實放在了心上,李海川老懷大慰:“算是沒有白養你。”
他在李牧的別墅裡待了一會兒,喝了幾杯茶,便拿出手機撥打電話:“老邵,我海川,我來文城了,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明月酒店?地址我知道?好,我去找你。”
李海川放下電話,微微沉吟,看向李牧:“你跟江明月還聯絡嗎?”
他撓了撓頭,有點小苦惱:“我一會兒要是碰見她了,是不是有點小尷尬?”
當初李牧跟江明月的母親鬧得很不愉快,以至於學業都差點受了影響,兩人一度到了對薄公堂的地步,連李海川都給驚動了。
李海川對江明月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女友,小姑娘也知書達理,形貌氣質都沒的說。
但是對江明月的家人,李海川確實有幾分深惡痛絕的意思。
在他看來,男女學生談物件,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家長閒得蛋疼才會摻和這種事。
江明月家裡是有錢,但是他老李家也不差啊,開了這麼多年的醫院,幾個億的資產還是有的,犯不著拿熱臉貼人家的涼屁股。
後來李牧跟江明月分手,李海川也極為贊成:“明月這孩子挺好,但人家跟咱家,一看就不是一家人,就算是結成親家,以後也少不了鬧矛盾,長痛不如短痛,分手挺好!”
明月大酒店,在整個文城都十分有名氣,畢竟是五星級的賓館,總統套房的價格,在整個河東省都數得著的高消費場所,是明月集團的代表性產業。
李海川經常來文城跟醫療相關產業的朋友聚會,對於明月酒樓自然熟悉的很,也知道這是江家的產業。
他來文城出差的時候,見過江明月,而且見了不止一次。
“爸,明月人其實挺好的,現在這個酒店和幾個金店,都歸到她名下了,你今天去酒店,還真有可能遇到她。”
李牧見李海川有點不想遇到江明月,笑道:“她又不是咱們仇人,你怕她幹啥?”
“我怕她?我是不想讓人家小姑娘尷尬!”
李海川眼睛一瞪:“畢竟是你的前女友,真要是遇見了,連話都不好說。這邵和川也真是的,找什麼酒店不好,偏偏找了明珠酒店這個破酒店!”
他拿起手機:“不行,還是讓老邵換一家酒店算了,真要是遇見了,多尷尬!”
李海川正要撥打電話,屋內門鈴聲忽然響起,隨後門口的傀儡的聲音從門鈴處傳來:“主人,明月小姐來了!”
還不待李牧說話,江明月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李牧,快開門,哎呀,你這門衛真是的,認識我,竟然也不讓進!”
隨後就聽她教訓門衛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我以後可是你們的主母大人了哈,再沒眼色的話,小心我以後給你們穿小鞋!”
“嗯?”
李海川探究的目光看向李牧:“怎麼回事這是?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李牧嘿嘿笑了笑:“那個,那個,前段時間一時衝動了一下,我跟明月又成好朋友了。”
“好朋友?我看是男女朋友吧!”
李海川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你不是跟金瓶交往著的嗎?怎麼又跟江明月舊情復燃了?小子,你玩的挺花啊!”
李牧有點尷尬:“咳咳,這不是定力差了點嗎,放心,我會負責的。”
“這特麼是負責不負責的事情嗎?”
李海川大怒:“你這混蛋玩意,你這是玩火你知不知道?老子打死你!”
他手一晃,掌心便多了一根四尺來長的鋼鞭,舞動鋼鞭向李牧後背砸下:“混賬東西!”
自從踏上修行路之後,李海川也琢磨著弄幾個冷兵器耍耍,刀劍啥的,對他沒有吸引力,那玩意太俗,體現不出逼格。
他想了想,覺得評書演義中的竹節鋼鞭挺好,於是花了幾千塊,讓人搞了兩根高碳鋼的竹節鞭。
這兩根竹節鞭,長有四尺左右,左右各重十八斤,揮舞起來,威勢十足,並不遜色李牧之前的雙鐧。
“哎呀,老爸,你來真的啊?”
李牧背後猛然浮現出雌雄雙鐧,擋住了李海川的雙鞭。
轟!
雙鞭與雙鐧相交,發出轟然巨響,如同打了一個霹靂,震的整個別墅都猛然搖晃起來。
好在李牧已經用凝山符文將整個別墅固定了一番,又佈置了一個大陣,專門穩固宅院,否則的話,兩人這一擊之下,別說這個別墅,就是百層大樓,估計也會被巨力衝擊的倒塌。
李海川雙手一麻,身子微微後仰,雙鞭不由自主的脫手而出,飛向半空。
他伸手虛招,將雙鞭抓住,罵道:“還敢還手?反了你了!”
李牧也是身子一震,差點一跤跌倒,大呼小叫:“老爸,你還真想打死我啊?”
李牧在大殷朝的世界了,也已經突破到了元丹三轉的境界,在修為上比李海川還要深厚幾分,但也只是高明一點而已,做不到碾壓的地步。
此時雙鞭與雙鐧相交,父子兩人同時驚訝彼此真元的渾厚。
“混賬東西,你這叫渣男行徑!渣男你知不知道?老子生平最恨渣男!”
李海川一擊之後,收起鋼鞭,狠狠瞪了李牧一眼:“待會有你好看的!”
畢竟李牧是他親生兒子,剛才氣憤之下,揮鞭出手,雖然看著凌厲,那是因為他知道李牧的修為,自己這雙鞭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傷李牧,因此這才放心出手。
可即便李牧不怕打,李海川對自家兒子下這麼重的手,心裡還是生出一種後怕的情緒來:“萬一這臭小子招架不住,我豈不是把他打死了!他要真的死了,我也不活了!”
腦子裡種種念頭轉動,李海川直接將雙鞭收入儲物袋裡:“我看你以後怎麼跟金瓶交待!”
他邁步走出客廳,幾步走到院內,身子一縱,已然騰空而起,瞬間消失在半空之中:“你好自為之吧!”
李海川剛走,江明月的身影便從迎門牆處轉了過來,驚訝道:“李牧,剛才是什麼動靜?哪裡放炮嗎?跟打雷似的!”
她穿著寬鬆的卡其色休閒褲,白襯衣紮在裡面,腳踏小羊皮的白皮鞋,挎著一個白色的包,整個人顯得極為素雅,配合著微帶波浪的披肩長髮,當真是有一股驚心動魄的美麗。
她已經是快三十的人了,正是一生中最美的年齡,成熟的風韻,遠不是青澀的小姑娘可以比擬。
李牧看的眼前一亮:“我去,明月,你怎麼越來越漂亮了?”
江明月笑嘻嘻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上次從這裡離開後,我的體力精力忽然就充沛了,跟重新回到十七八歲一樣!”
她走到李牧面前,笑盈盈的看向李牧,從包裡取出一個盒子:“吶,你上次給我的田黃石,我已經讓人把造型做出來了。”
江明月在李牧接過盒子後,詢問道:“你不是說,這是給爺爺賀壽的禮物嗎?到時候能不能咱倆一起送給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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