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郎中是鐵樹和木頭的父親,木頭應該懂一些醫術吧?
鄧虎說鐵樹像是吃錯藥精神錯亂而不是被撞了腦袋,木頭為什麼要撒謊?難不成是他給鐵樹吃錯藥了?
他不想讓鐵樹繼續和我交往交流所以採取了這樣極端的方法?
我希望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多想了。
我和鄧虎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我就拱手作揖,向老人家道別,就和鄧虎走出去了。
膝蓋有點微微發痛,和布料摩擦在一起實在,苦不堪言!
我覺得真相漸漸已經開始浮出水面了,是啊,養小鬼,我不確定是不是村長乾的,但可以肯定,必然和他有關!
他一定是知情者,也是執行者。
我才剛剛走出來,鐵樹就突然衝上,一把抱住我的腰,不停的用頭磨蹭。
我把手舉起來覺得十分的無可奈何,“怎麼了嗎?鐵樹?”我問他。
他抬起頭來,眼睛裡沒有一點神彩,是那種像動物般的眼神。
我簡直無法接受,內心幾乎奔潰了。
“他這是怎麼了?”我扭頭問站在一旁的鄧虎,他搖搖頭表示十分無奈。
衝進那個屋子裡,抓住老者的手,急切的問他,“這個孩子到底怎麼了?”
他臉上還是掛著那個悲苦的笑容,“你會知道的。”
說完,他把我搭在他手上的手,推下來,然後起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鐵樹還是走到我身邊親密地不停蹭我,他的身體還是有體溫的,雖然有點低。而且他身上人的味道遠遠比那種蛇的野生味道要濃烈得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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