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光明叔叔買的，曉梅親眼看見了。”曲葉葉接著說。

“而且我偷偷告訴你。”曲葉葉把頭傾向我，壓低聲音說，“雖然陳叔叔的外科很好，但是自從他來了，我們醫院以後。我們醫院的盈利是有上升，死亡率卻無故提高了。我之前一直不敢妄自揣測，可最近我卻頻頻發現他很不對勁。他常常深夜的時候去探望病人，而且他年紀都這麼大了，還沒有家室，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曲葉葉一連串地發出一堆疑問給我，“還有，他和我爸爸交情似乎不淺，我常常看見他們兩個一起討論些什麼，具體內容我不清楚，但終歸不是醫學上的問題。”曲葉葉補充說。

我內心有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程先華，這些證詞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卵用了。

但話也不能說的這麼絕，我猜想師傅一直在尋找的惡靈會不會，就是陳光明，當然這只是我的大膽揣測而已。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首先聽曲葉葉的說法，我覺得院長對這些事應該也是脫離不了關係的，因為我聽說醫鬧，最直接的受益人就是院長，當政府把賠償款項撥下來的時候，他完全可以利用職權剋扣賠款。

這世間人人都喜歡追名逐利，鮮少有人會像師傅一樣不在乎名利追一個惡靈屈身當一個太平間管理人而十年如一日的，而且最初從我工作證中發現西藏骨製品的時候，師傅也揣測醫院高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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