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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說？

她能說什麼？

蘇白汐覺得林梓嘉這話問的莫名其妙，但他既然問了，她也就答：「既然是秘書做的，冤有頭債有主，你找秘書就好了，警察會給你一個交代。」

「什麼意思？」

林梓嘉眯起眼：「你說我遷怒別人？」

蘇白汐面色不改，沒什麼表情：「確實沒有這個可能。」

「蘇白汐，」林梓嘉火氣上來，「凌慎行出點事，你就說是我針對他要害他；他的人要弄死我，你說我遷怒他？」

「合著你覺得我是個惡人，他凌慎行就是個好東西了？」

蘇白汐掃了他一眼，點頭：「對。」

林梓嘉猛然一動，病床都咯吱作響，把一側的沈卿白給嚇到了，他趕緊上來拉架：「好哥哥，別生氣，生什麼氣？我這就聯絡律師，把凌慎行告進去。」

「你沒事跟凌慎行比什麼？咱們不攀比。」沈卿白繼續。

說話的時候，蘇白汐已經離開了。

林梓嘉拿起枕頭，朝著門口砸過去。

「丟掉了撿起來你又不要了，」沈卿白喊護士來收拾，「浪費。」

林梓嘉不搭理他，坐在床上找煙抽。

「傷著呢，還是別抽的好，」沈卿白過去，把他煙拿走了，反而說了另外一件事，「那個李彥你還記得嗎？」

「怎麼了？」

「看來你還記得，」沈卿白說，「你上次說他家裡有人出事，你知道是什麼事？」

「不就是那點事麼，他那個大姐手黑，又貪，惹了不該惹的人，他大姐又是拿他的號去開的戶，現在上邊要查他，查到了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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