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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垂文與奧爾德小酌幾口，合作儀式達到後便主動告辭。

回到莊園外邊等待他的勞斯來斯車上，老趙正在用平板電腦瀏覽網頁，待車開動後，趙輝說：“咱們遇到這位奧爾德大師了不得呀，歐洲多國的君主首腦、聯合國的高層官員都有跟他合影，前面把他比作白瑪奧色是侮辱他了，這傢伙道行高得很！”

李垂文瞧了幾眼螢幕上的內容，說出耐人尋味的一句：“你覺得他像吸血鬼嗎？”

趙輝倒也不是尋常人，沒有覺得老闆這句話在調侃，見多識廣的他認真思索：“看閱歷和能力絕不是年輕人，但看面相很年輕，過分妖異那種。”

李垂文覺得：“總之就是不太正常的樣子對吧？”

“對！”趙輝認同。

雖說背後議論自己的生意夥伴不太好，但受到歐洲古堡、吸血鬼這些影視素材的影響，李垂文難免會往這地方去浮想聯翩。

趙輝說：“其實我在邊藏遊學那些年，也聽過一些玄乎的秘聞，嘎巴拉碗這些大眾熟知的就不說了，記載裡有些秘法確實是奔著長生不老來的，雖然沒有多少科學印證，也找不到太多事實支援，但是有些是跟歐洲古代換血、畫皮有些許類似之處的，這種跨地理和文化的雷同又耐人尋味了。”

李垂文託著下巴走神，趙輝以為他在思索，其實他實在搜尋時間銀行有無這方面的知識典籍，但轉一圈下來沒啥收穫，關於吸血鬼、魂靈換體這些說法更像是傳說而無從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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