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陵天蘇想太多,他總覺得自己這次兩次面見天子,他都並未穿著他那身龍袍。
要知道如今現在這個時辰,可是早朝剛過之際。
那也就是說,這位天子在召見他之時,還刻意的換下了自己一身象徵身份的龍袍。
這天子……似乎不願以天子身份與他交談,好似時不時的想要營造出一個長輩形象來面對他。
對於這個想法,陵天蘇不禁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是天子,帝國之主,而他則是藩王之孫,雖然怎麼看也不是對立的形式,但也絕不會是同一陣容。
自古君王哪怕是對待自己的後宮,都要十分謹慎對待,雨露均霑。
對於自己的臣子更要如此。
一個合格的君王絕對不會過分的獨寵哪位臣子。
這樣不僅會引來非議,更會將那位臣子推到風尖浪口的地步。
更何況他是個沒有實權的世襲世子罷了,天子更沒有必要刻意與他親近。
可如今天子所做種種,皆透著古怪。
“知道今日朕喚你前來,所為何事嗎?”
這位大晉天子不僅擁有者萬里河山,同時還彷彿擁有者批不完的奏章。
雖然語氣輕鬆的好似普通的拉家常,可天子執筆不斷,認真揮灑著狼毫玉筆,眉宇認真的批閱著奏章。
而他桌案推積的奏章,比起昨日的,看起來似乎更多了。
可謂是堆積如山,看著就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心累的情緒。
可天子面上不見絲毫疲憊,不是是否真的不知疲憊,還是不敢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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