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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培拉的年輕休士在劉學斌點名後,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先向星期六進行了禱告,洗了手,之後又用清水為阿諾特清洗了一下他的傷口,沖掉了上面的爛泥和血汙,接著開口道。
「這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嗯?」
阿諾特還沒反應過來,培拉已經在他的傷口上倒上了高濃度酒精。
劇痛令傭兵整個人都弓起了身體來,差點昏厥了過去。
他的一隻手還下意識的抓向腰間的佩劍,然而卻撈了個空。
培拉見狀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半步,「我在給你療傷,疼痛是在所難免的,如果你願意我就繼續下去,如果不願意我也可以就此收手。」
阿諾特的臉色有些尷尬,遲疑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他雖然不是很信任雙休教的這群古怪休士,他們的治療手段看上去非常可疑,然而現在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以他的傷勢如果放著不管,只有死路一條。
培拉還有些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你們的軍隊打輸了,你現在是俘虜,要是傷到我的話你也別想從這個棚子裡走出去。」
「我,我知道。」
劉學斌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讚賞之色,轉頭對其他人道,「都學到了沒,給人治病什麼最重要?自己的安全最重要,動手前先要確保自己的安全,這條每人回去抄十遍。」
培拉隨後又取來針線為阿諾特縫合傷口,最後還給阿諾特注射了雙休教的聖水青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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