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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缺失的那塊忽然填滿,先前的千瘡百孔立時癒合。
季清羽從未覺得,今日的酒如此香醇可口。
早在前年她治他手臂時,他就發現她手臂上點了這個。
當時還想這個少女的母親大抵是個很傳統的女子,給孩子點了這個。
天晟女子少有點守宮砂的,但她是個例外。
也不是說天晟不興點守宮砂,只是普通百姓沒閒錢給孩子點這個東西,故而一般是家教甚嚴的高門大戶的女兒才會在幼年時點上這個。
幾十年來,點守宮砂的女子越來越少,於是造成宮裡選秀或選皇子妃時,都不以此為依據,而是直接驗身。
春柳冬煙連忙將黎語顏的袖子拂下。
為了讓外人以為太子夫婦已經圓房,在喜嬤嬤聽房後,她們郡主每日沐浴後都會用制人皮面具的材料糊在守宮砂上。
哪知道這幾日郡主與殿下有了彆扭,就沒心思遮蓋守宮砂。
索性這位慶郡王自稱是郡主的朋友,大抵不會將此事說出去。
兩位婢女欲蓋彌彰的舉動更是證實了阿顏還是處子之身。
季清羽不願再看她痛苦飲酒,甚至開始後悔先前看她蹲坐在樹下哭,而自己卻沒上前勸慰。
他奪下她的酒杯:「阿顏,別喝了!」
然,酒已被她喝下。
黎語顏咳了咳:「好難喝,今日的酒怎麼都是苦的?」
苦酒入喉,心作苦。
季清羽跟著難受:「你是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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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夜翊珩在飯廳等黎語顏頗久,不見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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