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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抑制力根本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麼強,聽著你說“如果覺得髒了,那就洗乾淨”,我忍不住地想要吻你。無需用水,只要你一個吻,我就覺得自己乾淨了。月,我很無恥,我是把凝月當成你來抱的。我從不看他的眼睛,我在心裡想象這是我最愛的人,然後吻他,摸他,要他。我沒有吻他的嘴,這裡的第一次,我只留給你,儘管知道你並不想要。

月,我一點都不溫柔。春藥對我雖然有了一點點影響,但我的神志十分清楚。我借著春藥的理由,撕開自己偽裝的溫柔,掠奪你的甘甜。因為在“清醒”時,我不敢放任自己的慾望,那會讓你推開我,讓你討厭我。月,你不知道,真正的我有多麼卑鄙,真正的我,有多麼混蛋。

月,我弄疼你了吧,我在你身上留下了比平時多數倍的痕跡,那是我的私心。看著那些痕跡,我就覺得月是我的妻。月,你為我披過兩次嫁衣,可貪得無厭的我還想從你身上得到太多太多。月,我一點都不溫柔,我一次次想撕開自己溫柔的假面,讓慾望控制自己。我想從你嘴裡聽見你情動的激昂,聽見你難耐地喊我“霜”。

“月,對不起。”吻去落在愛人身上懺悔的淚。月,我發誓,這是唯一的一次,今後我絕不會再騙你,月,對不起,原諒我這一次“借藥發瘋”。

在滿是吻痕的身上輕吻,司錦霜一遍遍對熟睡的人說“對不起”,直到他感覺自己的慾望已經堅挺時,他才停了下來。把人蓋嚴實了,他走到洞口跳了下去。身後,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睛,眸中帶著睏倦,帶著不解,還有一點點讓人不明白的光。

坐在瀑布下方的岩石上,任瀑布沖刷自己身上的汙垢,司錦霜低著頭。等天完全黑了,他才坐了起來,飛身回到洞裡。累壞的人兒還在睡,他擦乾自己,等身上暖了,他才鑽入被中。摟過熟睡的人,司錦霜了無睡意,這人的生日禮物他還沒有想好。

隔天,一直睡得都不怎麼踏實的人放棄了睡眠,等下午時分累壞的人醒來之後,他抱著他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把人交給玄青和玄玉照顧,司錦霜又返回了人世,繼續給愛人選禮物。這次,他沒有回去2080年,而是去了1996年,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死,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去相對沒那麼文明的地球吧。

從英國到美國、從美國到義大利、再從義大利到香港、從香港到中國,司錦霜馬不停蹄地跑了四個多月,依然一無所獲。最後,他停在了瑞士的一個小鎮上。黃昏,他坐在碼頭邊,嚴肅的表情讓想來搭訕的男男女女不敢上前。這四個月裡,他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絕不能讓月獨自離開鍾山,即使是下山,也必須戴上兜帽。骨子裡,他比父親還能吃味。

雖然鍾山的一天還未過去,但在人世過了幾個月的他卻已是萬分思念遠方的人。他太沒出息了,和月在一起已經那麼久了,他還是無法忍受分離。按鍾山的年月,離月過生日還有三四天的時間,他不如先回去,明天再來給月選禮物。

“先生,一個人?非*凡”

沒有回頭,他站起來轉身就走:“我已經成親了。”舉起左手,讓前來搭訕的女人看清楚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我的妻,是天上地下最美麗的人兒,他是我的命,我的全部,我的心早已攥在他的手裡。他捏一捏,我的心才會跳一跳。

回到鍾山,意外的發現其他人也回來了,如他一樣,兩手空空。司錦霜放心地笑了,看來不只他一人找不到合適的禮物。

“這可如何是好,再過幾日就是月的生辰了。”司懷恩發愁地在屋裡走來走去。

“月呢?”司錦霜問。

“月兒去他娘那裡了。”司御天答。

“這禮物說來容易,找起來卻難。不管送月什麼,都覺得是俗物,配不上月。”司嵐夏說出為何他買不到禮物的原因。

“四哥,我也是。”司錦霜苦笑。

“要不……咱們在鍾山找?”司懷恩提議。

“鍾山樹多花多,鳥多獸多,送什麼給月好?”司錦霜嘆道,“總不能送月一隻神獸當寵物吧。”其他三人同時抖了下身子,很難想象那人養寵物的模樣。

“咱們再找找,天下這麼大,怎會給月尋不到一件合適的禮物?”司嵐夏皺著眉道,其他人點點頭。

再一次下山,依然是兩手空空,站在步行街上,司錦霜不管自己如何引人注意,搜尋路邊的一家家店鋪。送月最喜歡的那種睡袍?不妥。那會洩露他心底最不堪的念頭。送月首飾?月不喜歡戴那些東西,塵世的首飾在月離開後都留在了那裡,如今的月連耳孔都沒有了。那還有什麼能送月的?再精美的禮物,放在月的面前都會黯然失色。用四哥的話來說,就是俗物。罷了罷了,回去抱著月睡一晚,也許他能想到送什麼好。向最陰暗的巷子走去,甩掉跟著他的幾個男人,司錦霜回到了鍾山。

一進屋子,他愣了。屋子裡月、父親、四哥和八弟都在,似乎是在等他。他走上前坐在桌旁,問:“你們都回來了?”

司懷恩搖搖頭:“我放棄了。”

“我也放棄了。”

“我覺得還是把自己送給月兒的好。”

司懷恩看看三個面露苦惱的人,溫潤地笑了:“既然你們都放棄了,那我也不堅持了。尋了這麼久,沒看中一樣能送給月的禮物。”說著,他看向那個一言不發的人:“月,對不起,我們把自己當成禮物送你可好?”

原本是句玩笑話,對方卻點了點頭,四人當即愣住了。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司寒月如變花樣般,從身後拿出一個托盤,上面有幾杯酒。

“月兒(月)?”

“喝了。”

四人面面相覷,然後各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月兒,這是什麼酒?”很香,但酒味很淡。

七彩的眸光閃爍,司寒月沒有回答,而是起身走進了臥房。四人滿腹疑問,看看自己手中空空的酒杯,又聞了聞,一頭霧水。

突然,司錦霜騰地站了起來,急喘氣,似乎很難受,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滴,雙拳緊握。司御天、司嵐夏和司懷恩神色微變。

“錦霜?”“五弟?”“五哥?”

司嵐夏站起來,想去扶司錦霜,卻是一個趔趄,差些摔倒。

“四哥!五哥!你們怎麼了?”司懷恩一左一右扶住兩個臉色變得蒼白的人,驚慌地看了眼桌上的杯子,他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去看父親,卻見對方也是眉頭緊鎖。

“月兒給我們喝了什麼?”司御天的聲音極度沙啞。

“唔!”司懷恩悶哼一聲,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酒,是這杯酒。”他痛苦地呻吟,艱難地與心中的慾望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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