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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活了上千歲的人，居然如同孩童一般固執，說來也十分好笑。

鳳娘面色沉沉，別說好臉色，就是一個好看的眼神也不願意給她。

白茜媚假意思索。

“既然是合作伙伴，我怎知你有無誠意。”

“歃血為盟如何？”秋陰也是個爽快的。

白茜媚已是擔心兩人反悔，拉著鳳娘也一同盟誓。

三天盟誓的畫面既不溫馨，也不感動，就跟完成任務似的草草結束。

雲無意隱在一旁看著，不禁感覺儀式太過敷衍。

禮成後，白茜媚宣佈自己要閉關幾日，功法大成之後還需回塗山去，便讓鳳娘與秋陰輪流為自己護法。

長長的河堤邊上，柳條被厚厚的雪花覆蓋，好似絨絮一般來回劃出優美的弧度。

四周蕭條的是剩下一片白。

三人尋了一處洞穴。

狐狸似乎天生對洞穴有好感，認為只有在洞穴內才最安全。

雲無意化作一縷青煙跟了進去。

白茜媚盤腿坐在雜草上，身上縈繞著淺淡的靈光。

估摸半刻種後，她猛地睜開眸子，眼中魅惑邪氣退散。

眸光清瑩透亮，如夜晚的圓月般格外耀眼。

暗處的雲無意頓時心跳如鼓，他知道那是雲忘憂，那個他無比熟悉，如今也覺得陌生的女子。

他恨不得將雲忘憂此刻的樣子刻入腦海之中。

是的。

雲忘憂復甦了，她將白茜媚封在靈海之中沉睡著。

緩緩站起身，活動一陣筋骨，姿態優雅翩躚，身上裹挾著一陣仙氣，若不是真元是一隻狐狸，她與神仙界的神女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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