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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用行動怎麼證明啊？

春菊有些不懂，“反正大人說的不對！”

“嘖，王爺有這個能力。”

“當然我也有，不過是和你吃對食侍衛沒有罷了。”

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和自己問得不是一個事情。

倒像是在……

春菊的耳朵有點紅，她略羞澀地問：“大人方才在上面寫的是什麼？”

“嘖。”馮瑜勾了勾唇，這小宮女還裝上了。

他低了低身子，湊在春菊的耳邊說：“七次。”

所以，她方才一直和起居大人討論的是這事？

春菊覺得腦子上的血全都流在了臉上，熱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睛。

“覺得多嗎？”

啊啊啊！

她到底做了些什麼！

春菊鬆開身下鉗制的人，這瞬間她眼中的情緒十分複雜，嘴角顫抖地想要說話，但終究還是羞憤地沒有說出，她轉頭就跑了。

“嘖。”

馮愈望著身影活動身子。

“怎麼忽然害羞了？”

“難道是被本官嚇得？”

“真是有趣。”

他也抄著書卷離開了，這夜還長著呢！

馮芮昔徹夜未歸，這第二天一早，羅將軍就帶著人來收錢了。

“丞相，五姑娘呢？”

馮丞相瞪了他一眼，這大早上就來上門要錢，真是晦氣。

“芮昔沒在，你日落再來。”

“沒在？”

“該不會是還不上錢，躲起來了吧！”

“羅野驢你不要太過分了，芮昔不會賴賬的，若是她沒有，你就去侯府要去，她救了老夫人的命，難道侯府還不會給她拿點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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