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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落下，老者沉默不已，心靈失守的他，已經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

“怎麼會…那為什麼，這幾十年來，我從未見過大夏的高手？你在匡我！？”

他抬起頭，混濁的眸子裡滿是血絲。

“匡你？”

“只是因為，我大夏不喜張揚，真正的武道高人喜歡遊戲山水，不善爭鬥罷了。”

凌凡淡淡的回道。

這不是敷衍之詞，而是他自己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大夏人口十數萬萬，傳承數千年，怎麼可能沒有真正的高手存在，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如今的武道如此落寞，現在還不得而知。

但他相信，一定有習得真功的高手隱居於世，只不過現在沒人發現罷了。

“現在，你可服了？”

凌凡身形飄逸，幾步便來到了老者身前，居高臨下的說道。

老者看著近在咫尺的凌凡，不知為何，身體止不住的有些顫抖，儘管極力控制，卻始終無用。

腦海也一直回想著，剛才那恐怖的一擊。

他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怎樣也吐不出來。

幾十年的傲氣，在今天碎得徹徹底底！

“我…敗了，如何處置，絕無怨言…”

良久，他低下了頭，陽光照射在他蒼白的髮絲下，看上去和普通的老人沒有任何區別。

難道我大棒國，真的只是坐井觀天的井底蛙嗎…

明明，他們才是最強啊…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裡愈演愈烈，衝擊著他之前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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