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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說到這裡,頓了下,她眸光復雜的看向雲墨音:“我是第一個知道你孃親被追殺的,但當時事態緊急,我還沒來得及通知你父親,便親自去了花谷橋。”
“只可惜,我還是去晚了一步,等我到時,你孃親早沒了氣息。”
“你是在你娘死後,我親自從你娘腹中剖出來的。”
只可惜,等你父親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後面這句話,素心沒說,但這不代表雲墨音不懂。
素心永遠都忘不了那一日—明明微風和煦,陽光明亮而暖和,卻冷的人喘不過氣來。
染血的梨花片片落在雲南風身上,孤寂卻又悲涼。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雲南風抱著江嬋茵的屍首,哭的像個孩子,縱使他在她們被分開的時候,都沒有流一滴淚。
說到這,她忽而抬起頭,眼淚早打溼了她的眼眶:“若我說,我不是殺你孃的兇手,你信嗎?”
雲墨音並未答話,但她卻想起了另一件事。
原文中,父親確實有一位少年時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只可惜後面娶了孃親後便放下了,等娘死後,父親確確實實誤會了這位白月光,將她關到了後山,這一關,就是幾百年。
回過神,雲墨音眸光有些複雜,她嘆了口氣:“你確實不是殺我孃親的兇手。”
知曉原文的雲墨音自然知道,她孃親的死別有洞天。
只可惜,原文中對這段只是提了一嘴,便再也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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