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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臺上，柔軟的裙襬似雲煙般將她攏起，未抹一點顏色的唇沒什麼血色，修長的脖頸蒼白，鏡頭下可以看到她面板下方的青絡。

錦瑟平靜的目光掃過激動的眾人：“諸位，國勢之強由於人，這座百年學府的巍巍書香，難道感染不了利慾薰心的人嗎？”

……

她太耀眼了，高立雲顛一般，讓眾人仰望。

姜衍看得入了迷。

她高高在上，他獨自景仰。

“今日我立於此地所言，僅我一人狂言乎？”

“此乃諸公浩浩心聲！”

臺下掌聲如雷動，夾雜著各色各樣的叫好聲。

“大澤鄉起義，反的是暴虐無道的君王，是走投無路的貧民，我們要起義嗎？”

“要！”

“為商者不仁，以學生為芻狗，我們反的是不公不義！不知收斂的肆意！為富不仁者，必將傾其大廈！”

她每一步設計得都十分巧妙，從有趣的開場，到層層疊加的情緒，她將所有人的情緒攥緊，最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站在大局的巔峰，讓人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

她給出了明確的目標，直搗黃龍。

這就是老祖宗，這就是戰術。

她跨了千百年的歲月，站在此地，依舊耀眼奪目。

臺下的西婭都紅了眼。

“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老祖宗這樣耀眼奪目的時候了，那時候她也是這樣，不過比現在艱難多了。”

小格子拍著她的後背，感嘆：“這群小崽子真是幸運啊，居然能聽到老祖宗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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