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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斯沒有問過自己的母親在哪兒,但在進入公墓之後,他的靈感立即為他點出了一個位置,在走向那裡的同時,馬爾斯的眼中不斷出現了各種服飾風格的身影,他們或是抽著煙,或是嘆著氣,又或者是在無聲慟哭。
這讓馬爾斯想到了導師在長碑前說的一句話。
人這種生命很奇怪,太平的時候,為死去的一人可以哭上很久;戰亂時,殺了百萬人卻是雄中雄。
是因為前者逝去的是親人,而後者死去的是敵人嗎。
馬爾斯曾經這麼問過導師,他沒有做答,只是嘆息,然後告訴馬爾斯,生命是這個世界上價值觀最為矛盾的存在,它可以是無價的,也可以是什麼都不是的存在。
生命一如白紙,是一言一行賦予它以價值,直到死亡將這價值昇華或是貶低。
導師是這麼說的。
而當站在莉莎·薩米奧提斯小姐的墓碑前,馬爾斯蹲下身,看著亮起的全息投影裡微笑著的少女……是一位標準的美人。
涅也蹲到了馬爾斯身邊,她只看了一眼全息投影裡的少女,就認出了馬爾斯與她的幾個相似點——這些都是椿她們沒辦法認出來的,只有豹子們自己能夠認出來的。
“如果想哭的話,就在我懷裡哭出來吧。”涅這麼說道。
馬爾斯搖了搖頭:“我想過很多種與母親再見的情況,也想過這種方式,而我的淚早就隨著與父親在二十區山上一次又一次的相見而流乾了……我只是很遺憾,父親與母親並沒能葬在一起,他們相愛卻沒能走到一起,最終還要這樣分離,永世不能再見……我想要一個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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