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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令上座的穆王爺陷入靜默。
過了片刻,他望向元承:“那對雙生子若是還在,該與你一般大。”
“侄兒不解,”元承見他臉色蒼白的可怕,於是上前為他斟了一杯熱茶,“當年嬸母難產而死,這些年叔父為何不再娶王妃?若能再添子嗣,那也是極好的,不至於您一人孤苦伶仃。”
穆王爺再度不語。
他垂下眉眼,似是想起了某位故人而無法自拔。
元承見他如此,輕聲道:“侄兒的東宮有美人三千,夜夜雨露均霑,從不知一往情深是何物,因此過得率性瀟灑無牽無掛。正因為叔父為情所傷,所以這些年才會相思成疾重病纏身。可見情這東西,是最最要不得的。”
穆王爺被他這番言論逗笑。
他輕撫元承的肩膀,語重心長:“情這東西,不是你想不沾染,就不沾染的。它似月光,似春雨,稍不經意,就落在了你的心間,一旦生根,除非連心臟一起剜去,否則便拂拭不去,拒絕不得。”
元承挑了挑眉,很是不以為意。
情愛這東西,乃是人世間最懦弱、最無用之物,哪兒就能掌控人心呢?
他行了退禮,去處理昨夜的戰事了。
穆王爺獨自坐在廳堂裡,望向手中的天青色茶盞。
他的王妃名為晗珠,是一位以唱歌為生的漢人姑娘。
她隨商人的團隊渡過大江,前去洛陽謀求生計,在各種歌樓、畫舫上為洛陽的貴族們唱曲兒彈琴賺取賞銀,後來應徵進了他的王府,成了府上的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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